七楼太高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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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何人知我霜雪催,何人与我共一醉》-----至安定侯顾昀

“我封侯安定,就是为大梁打仗的。”这句话,让我深深地陷进了名为顾昀泥潭。
  顾昀,字子熹,封侯安定,大梁第一铁骑玄铁三大营统帅,自幼征战沙场,十五成名十七挂帅,突厥听了名字都得抖三抖的大梁顶梁柱,却是个半聋半瞎靠着药罐子活的半残,眼带桃花长着两个撩人朱砂痣的美人。
  在大梁人眼里,安定侯是顶梁柱,是信仰,是国破家亡前最后一道墙。
  在先帝和李丰眼里,他是守卫边疆的铁傀儡亦是鸟尽弓藏的心头刺。他们在佞臣进谗言时担心龙椅旁的一亩三分地,但也会偶尔施舍般的记得他的半点好。
  在长庚眼里,他是童年时在雁回镇对他好宠着他的小义父,整日无所事事不靠谱的聋子沈十六;他是无数个梦魇夜晚的慰藉;是他的大逆不道,他的痴心妄想,他的走火入魔,是他乌尔骨的尽头。

  “虎狼在外,不敢不殚精竭虑,山河未定,也不敢轻贱其身”。半残的身躯背负着万千民众,背负埋进土里的委屈,为大梁踏破铁蹄,纵使马革裹尸。他毕生所求,不过国家安定而已。
  江南水军覆没,玄铁营损失过半,匆匆被李丰从大牢放出来的时候,都未说过一句“心急如焚”。无论有再危难再紧急的状况,他都只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调子来,宠辱不惊,悲喜不明,从来都将感情放在心底最隐秘的那个角落。
  他在钟老将军死后便立马飞身江北,想的是江北水师怎么安抚,西洋人怎么抵挡,大小事都操心完了,到了灵堂前才想起来,“是我的老师没了。”
  他曾说无比羡慕钟老将军,恨不能效仿之,将官位与爵位一并卸了,隐姓埋名,江湖浪迹,谁也找不着。
  但这不过是妄念。
  在其他孩童都未识字时,半聋半瞎的他就要开始每日与铁傀儡搏斗的生活,那血与火的成长史,为的是扛起玄铁营的担子,扛起大梁的江山,他一辈子的夙愿不过是国家安定海晏河清。
  这样一个杀伐决断的男人偏偏长了个翩翩贵公子脸,行事讲究天时地利水到渠成花好月圆。
  自称“西北一枝花”“玄铁三部一枝花”嬉笑调侃样样通,风花雪月起来无人能敌。他迷信民间市井的无稽之谈脱下肩甲伴长庚长眠,他会从烽火连天的边关送来一枝杏花,他会寄信长庚“附一掌送抵江北,替我丈量伊人衣带可曾宽否。”
他是一面火,尽数燃烧给大梁江山;他是一面水,融化了长庚和他的乌尔骨。

-一半曾河山换万家得长安,
-余一半愿君好梦正鼾。

-凭君莫话封侯事,一片冰心在玉壶。

-“大将军一言九鼎……”
-“战无不胜!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---2018.5.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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